海昏侯墓外传下

文化传家,富过万代!慧眼识宝

二、昌邑乡的血土

  “确定了两个地点,老郑就去了 个点,这里有比较明显的夯土,旁边的山草长得蹊跷,没有周围的自然。大致上确定了下范围,接着又对着罗盘和星图测量了一会,就在东北角先下扎杆。”

  “扎杆是啥?”,我问到。

  “扎杆探墓算是奇门中的一项基本功,原理跟开锁有共通之处,往地下钻,根据地质的变化来推测地下的情况。这个我还是懂一点的,他探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结果这一看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盗洞。这地方多半是空了。他还不死心,穿上老鼠衣趴着把这洞给挖开,进去逛了一圈,确实什么都没剩下。另外一个点没什么收获,扒出一堆烂木头带白骨,不是什么大墓,看来就是普通人家埋了个好地方。他在在赣北鄱阳湖附近呆了半年多,跑了十几个地方, 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昌邑乡!”

  “南昌市在鄱阳湖平原的,所以地势都比较平坦,那个昌邑乡地形开阔,北面与东面临湖,南面是平原,只有往西方向可以看到两个明显的山脉,那两边分别是铁河乡和象山。他还是用老法子做筛选,一路扒了几个墓终于有点成果,见到了‘血土’!”

  我惊讶地问,“真的有‘血土’这个说法?”

  “当然有,但不知道小说是怎么说的……因为秦汉时人喜欢以铅、汞混着做封泥。汞就是水银,很容易挥发,而氧化的则会呈现出血色,氧化的水银就是所谓的朱砂。当朱砂混合着没氧化的水银时,那便是十足十的‘鲜血’模样,这是可以作为秦汉墓的重要判定凭据之一。”

  “老郑从铁河乡一路向象山排查,有天路过一个小山坡,随便瞄了一眼,觉得那山的形状非常的古怪。那天他正好也接到认识的中道一个电话,中道告诉他照片里的东西就是南昌的出的,并且前几天又出了一个。他就问出了什么,中道说是一个西汉的金龙。”

  

  “接到这个电话,老郑就更兴奋了,他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觉得山坡的形状神似西汉帝陵的特征。西汉帝陵,特征是覆斗形的封土,只有汉文帝的霸陵例外,是做在山体里边的,类似唐墓,覆斗形也就是一个倒扣的斗,就像什么埃及的金字塔一样。老郑当天晚上就连夜开车到了小山坡附近。在山坡四周一踩,用铲子试了一下,打出来很多夯土。不过越往后走越感觉不妙,有很多新鲜的脚印子,搞不好金龙就是从这里挖出来的。果然,一个洞口就出现在眼前。再看看旁边,一堆土。”

  “准备回去的时候,老郑又看了看四周,这个坟四周都有小土坡,右边的草木长得特别旺盛。于是他就顺着这个土坡开过去。他拿起罗盘,在那四周对了一遍。这附近刚被人搞了这么大一个动静,他也怕引来同行,更怕被附近的村民发现了,所以就先做些小动作,然后尽快复原。等到凌晨的时候,他就在东北,正南,西南都下了个探针, 在正东的方向轻轻地开铲。一铲子下去,带出来的底土上有青膏泥,还有一点木头丝儿。有了这个东西,他就更确定这是西汉时期古墓,极有可能就是刘贺墓地所在。”

  “他下了几铲之后,带上来一小块木头。这东西颜色*的,因为在青膏泥下边,没有受潮,放鼻子旁边闻还有香味。”

  “这个墓里到底是啥情况,”我越发好奇了。

  “那晚他没有扒成。”

  “因为没挖一会儿,就差不多天亮了,他就只能把土回填复原,打算另选个时间再来试一次。因为附近刚给人盗过,很容易被人留意到。过了几天之后他才又过去了一次。”

  “你别说,南昌出金龙这个事儿还真不小,好多盗墓都去了,各个都是有头有脸的。我那老邻居就觉得必须要加快进度,不然迟早要被发现。过了几天,他风波有点平息,自己也准备得差不多就再次去了那个小山坡。”

  “那天的开铲只是确定了废帝陵在这里,下边地宫的方位他心里还没谱,所以那几天老郑一直都在脑子里模拟着要怎么做,反复推敲,心里对怎么做都已经想得差不多了。一到地方,他就背上家伙跑到封土上,把东西一放就把扎杆拿了出来,组好。”

  “那天弄出来的木头丝应该就是柏木。秦汉的时候,皇帝下葬的规制他说是叫做“*肠题凑”,就是用切削得规规矩矩的柏木条,一层一层地围绕着棺椁垒着。这个东西看着很容易但很难破解,因为下铲前的定位很重要,如果挖错了方向,那就是白白费力了。”

  “其实他实在也没太多办法,所以就绕着那天下铲的地方下扎杆。皇家的排场虽然大,不过我觉得刘贺始终是个废帝,就算他的规格可以跟皇帝比,但怎么着也要缩水的。”

  “他很快做完了,也把这底下的轮廓在地面上给还原出来了。掂量着古人多半以正中为尊吧,就选了正中的位置,开始下铲。挖到一半的地方,土质比较软,沙质的感觉,这时候再用土铲就不靠谱了,所以换了个铲头,掏沙铲。掏沙铲这玩意,土铲带不动的沙土,掏沙铲可以很快把它们都给掏出来。”

  “沙子再往下是青膏泥,这是祖宗防盗的一样重点东西,也没有太大办法,换上土铲继续挖。这其实就是耗时间,好在总算也把这个事儿给结了。青泥出尽,终于见到*肠题凑了。*肠题凑硬度肯定不低。等到他凿开了,被吓了一跳,老郑说,他盗了这么多年的墓,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阵仗。脚底下全是随葬的金器,虽然全部被淤泥所盖,但随便扒一铲子,头灯照过去就金灿灿的。”

  “他满心欢喜想打开主棺的时候,却传来了一声巨响,从洞口探头往外看了一下,才发现一帮村民拿着电筒正往山上赶,而在山上不远的地方,几个黑影正慌乱地朝山下跑去。他也只能马上收拾东西,跟着一起跑路了。想不到的是,第二天那个地方就拉起了警戒线。”

  

  老头讲到这里,就开始犯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的儿子就匆匆忙忙敲门把他接了回去。他儿子身上穿着一身灰色的工装,全身都是土*的泥点,我心想,不会他儿子也是一个盗墓的吧。

  这个事儿我一直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很快就忘记了,直到去年媒体开始报道海昏侯墓被发现的事儿我才又重新想起来了那个老头。报道中说,这个墓的确有过被盗的痕迹,所幸主棺还是完整的。可惜的是,后来老头就消失了,再也没来过诊所……

(说明:很遗憾,估计出于种种原因,原作者已不再更新,广大读者只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续写把。。)

上期回顾

  前段看新闻,江西南昌发出了海昏侯的墓,出土了一万多件文物,有马蹄金,漆屏风什么的,说可能是建国以来 的考古发现之一。从看见这新闻起,我就开始   我是山西人,老爸懂医术,在县里开个小诊所。我小时候也想当医生,但后来想考山西医科大没考上,上了个杂牌大学,毕业后也找不着合适工作,我爸说你干脆就回来跟我学医算了,学会了起码衣食无忧,所以我就回了老家,接了家里的诊所。

  大概五年前,有一天深夜,媳妇正好回娘家,我一个人闲着没事在家里上网打斗地主。大概八九点钟,有人敲门。一般这种时候上门的都是急诊,我开门一看,一个年轻人正搀着一个老头儿,说是摔着了,可能骨折了,我一听,就把他俩让进屋里。

  我让年轻人把老头架上床,一问,年轻人说他们是父子俩,他爸走路没小心摔着了。我仔细一看,老头脚踝骨肿得跟馒头似的,一看就是骨折了,可奇怪的是,他右手腕子也骨折了,还挺厉害。我心说这摔的姿势有点高难度啊。

  年轻人问我严重不严重,我说能治,但老人骨折比较麻烦,得休养一段才行。年轻人一听很高兴,直接拍出块钱,说就让他爸在这住院,他还有急事,过两天来接人,然后转身一推门就走了。

  我心说这都什么儿子啊,老爸都摔成这样了,你还赶什么急事,不过眼下还是给老头治伤要紧,我抱着老头脚,往后面一努嘴说:“大爷,您看那梁上是什么?”,老头顺着方向一看,就这么个功夫,我猛一发力,就把老头踝骨接上了。这是我爸教的,因为这正骨很疼,但就疼一下,所以一定得让病人注意力分散一下。然后,我就把老头手也接好。其实说是简单,等全都拾掇完,也一个多小时了。我说大爷,您甭担心,我这正骨是家传,不用拍片子,但包你好了之后能跑能跳,老头一听也乐了。

  后来几天,老头就住在诊所里养伤。按说我们这种小诊所一般不可能有住院一说,但他儿子一直没露面,他也下不了床,我总不能把老头赶出去。何况媳妇也不在家。所以老头每天就跟我一起,我也算不上陪护,但反正多做一份饭也没多麻烦的事。

  一来二去,老头儿恢复不错,跟我也越来越熟。有一天老头看我正看书,问我看什么,我说看《盗墓笔记》,讲盗墓的小说。老头说:“你也给我讲讲呗”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囫囵吞枣的给老头讲了一段“云顶天宫”,老头听完,嘿嘿一笑,:“这都胡写啊,”我说怎么胡写呢,老头说,你要想听,我给你讲讲我听说的盗墓故事好不好?我说好啊,然后老头就说开了。

  老头儿是河南巩县人,姓郎,他说盗墓这东西其实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玄,他们村里原来就有。“都是土里刨食,谁还看不起谁啊”,他说,他有个老邻居就是干这个的,他讲的就是他这个邻居的事。

  老郎说小说里讲的什么搬山卸岭,发丘摸金都是写书人编的,“盗墓又不是多光彩的事,还弄个名号干啥?人家其实管这个就叫‘扒活’”。另外,盗墓其实不好说有什么派别之分,只是不同地方的盗墓人手段可能不太一样而已。

  老郎说,盗墓人讲究的是“看天看地看书”,其中“看天”就是观星。中国古人的风水造诣非常之高,越是级别高的陵墓,比如皇陵,对这个越讲究,他们的风水格局很大,真的是能做到上通天地的程度,所以有的时候观星确实是可以协助定位的。而且,相比于其他一切因素,天体的变化幅度是最小的,所以很多时候反而是最靠得住的坐标,甚至比地图还准确。我说怎么可能?老郎又笑了,他说地表上的东西都会变,地震,水土流失,河流改道,环境变化这些因素都可能会让一个地方的地貌在几百乃至几千年里发生很大的变化,但这点时间对星星来说可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一想,好像还真有点道理。但老郎说看天是很难很难的,这里有很多门道,一般人学都学不会。

  “看地”就比较好理解了,包括两方面,一个是看地势。比如在一座山上,那些盗墓人扫一眼过去,就知道哪里可能有大墓,哪里一定不适合建墓。另外一个就是用洛阳铲探地了。老郎略带点得意:“你应该听说过洛阳铲吧?那就是我们那的人发明的。这玩意儿今天那些正经的考古队其实也都用,只不过他们不叫洛阳铲,另有个啥名字。洛阳铲这东西很神,一节一节,想打多深都行,最神的是它直上直下的打,还能把土带出来,有本事的扒活人,或者鼻子闻,或是眼睛看,一瞅就知道下面有啥东西。这就是看地。”

   就是看书。老郎说,别以为盗墓的都是文盲,不是的,的确有那种只会带着铁锹乱刨一气的,但那只能算蟊贼,他们没啥本事,也挖不倒啥好东西。真正有手艺的扒活人那是很有学问的,他们读书多,也读的细,往往能从书里不起眼的地方就寻出做活的线索来。他那个老邻居就很厉害,他家姓郑,家里的书海了去了,而且他还能认古文。

  我一听,接口说古文我们中学也学过,老郎摇摇头说:“不是不是,我说的古文不只是这些。老郑他们家跟我们家交情很大,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抗战的时候日本兵打过来,汤恩伯没顶住,两家逃荒都是 的,我太爷爷还救过他太爷爷的命,所以我们两家之间从来没啥藏着掖着的。我没想到老郎还挺能扯,一晃就讲了一个多小时,眼瞅到了中午,我说:”您先暂个停,暂爷俩今儿个开开荤,我多弄俩菜,我这还有瓶汾酒,咱边喝边聊。“老郎一听有酒,那眼神登时就放了光了,赶紧催我快去做饭。

  饭弄好了,我把屋里一个老式折叠方桌拉过来靠他床边,等菜布好,我猛的想起老郎的伤还没好利索,喝酒怕是不行。没想到我跟他一说,老郎就急了,他眼一瞪:“你这孩子懂啥哩,在野外,酒就是药,感冒发烧风湿外伤,喝点酒都能顶过去。医院里,能有多大事!”说完也不客气,直接从我手里把酒瓶子抢过来,直接就开了。我也没办法,要是我爸爸知道我请病人喝酒,估计能把我打出门去。能看出来,老郎是有酒瘾的人,两杯落肚,感觉他整个人都精神了,话也多了,不待我问,他接着给我讲起了他那个邻居老郑的故事。

  老郑家世很有意思,在人前,他家祖祖辈辈都是学问人,据说祖上在前清还有过功名。老郑的父亲写的一笔好字,十里八乡很有名气,逢年过节,会有不少人来他家求春联,而老老郑来者不拒,而且从来不收润笔,名声很好。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家代代相传真正的行当其实是扒活!但他们家并不是一般的扒活人。

  老郎说,老郑跟他讲过,他们家渊源很长,可以一直上溯到宋代,本来一直是做官的,但大约到明代成化年间,他家一位老先人拔了翰林。但老人家闲云野鹤惯了,也不愿辞职回乡,于是就讨了个闲差,每日里除了上班,就泡在北京城的旧书店里寻古书,做学问。结果没想到,这一泡,有一天被他无意中翻出一本怪书。书中记的是一个宋代人写的游记,但打开一看,里面却全是诗文,可是每一首都平仄不通,韵脚大乱,郑翰林是大行家,一看就看出毛病来了。但这个人有个习惯,看书要么不翻,要翻就一定要翻完,结果这一读下去,竟然真的让他把这本书给读明白了,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诗文集,而是一本专门讲历代皇陵的索引。

  发现这个秘密之后,郑翰林回过头去又去苦读这本书的序跋,花了好久,终于被他破译出来了!原来,这本书是晚唐的一个叫令狐天寿的人写的,这个人是*阀温韬的幕僚。当时天下大乱,这温韬为了筹集*费,就打上了盗墓的主意,他专门搞了一支部队,就由这个令狐天寿带队,专门发掘唐陵,自李世民的昭陵算起,除了高宗和武则天的乾陵,十七座皇陵无一幸免,被他横扫一空。

  唐代皇帝讲究因山为陵,重厚葬,陪葬往往价值连城,所以很快温韬的*费问题就彻底解决了。后来温韬忌惮动静太大,就收手了,但这令狐天寿盗墓鄙得多了,摸出了门道,竟然上了瘾,于是他就开始继续收集以往历代皇陵的信息,准备需要的时候再重新开工。没想到五代风云变幻,没过多久,温韬一个不小心,被后唐明宗李嗣源抓住了把柄,最终丢了脑袋,他的属下也就树倒猢狲散了。这令狐天寿就此隐性瞒名,在秦岭隐居起来,但又觉得自己一身本事就此埋没实在可惜,于是就挖空心思,编了这么一本《清晏集》,极尽暗语隐喻之能事,把自己当年收集的所有关于皇陵的信息,以及定位观星,下地盗墓的手法,统统写了进去,没想到五百年之后,竟然落在了郑翰林手中。

  终于在某一日,郑翰林难禁手痒,按图索骥,去一个极荒僻亲自发了一座北齐的帝陵,结果竟然顺利得出奇,于是就此之后,郑家就有了阴阳两面的行当,人前读书治学,人后淘沙摸金。可惜好景不长, 莫名得罪了大太监,被盖了一个罪名革去了功名流放,那本书也在抄家的时候几乎被烧毁, 只留下一张残破的纸,纸上有幅图案,绘的是一只爬行的龙,还有几行字,经过了几百年 传到老郑手上,只能依稀看清楚纸上写着两个字:山阳。老郑说,郑翰林之后,他家再也没有出现什么大官,也厌倦了仕途的无情,郑翰林临终前告诉自己的儿子:这张剩下的纸,记录的是一个被废帝王的陵墓。

  这个墓后来找到了?我问。

  “没有,几百年都没有找到, 还是在老郑那里才知道一些蛛丝马迹,”老郎继续说到,“老郑以前经常去岭南,湘粤交界的地方山水秀丽,老话说,好山好水出好风水,好风水所在之处,不是王侯就是巨贾,一路上的山形水气才看了一半,他就去了一个湖南山间的小山村。老郑运气不错,淘了很多老物件,后来就找到了相熟的中道出货。那个中道跟他认识了有七八年,所以也非常信任。很多时候场上有一些消息,他也往往会 时间告诉他。”

  “出完货后,听老郑说,他们就去了一个地方喝茶,那个中道说最近古玩市场上多了几个来历不明的上等货,上面的土色看着是新摸的,已经有一些主顾开高价收,但有价无市,没人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他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相片,拍的是那几件“上等宝贝”,他当时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后来有一天突然想起来发现那几件东西的纹饰非常眼熟,于是找出了相传了几代的残纸,细细地看着那花纹:这是一个伏地爬行的龙形,腿部线条别致,龙头扭向前方,整体风格透着一点诡异。关键是,两件物件都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两个字,果然就是‘山阳’!”

  “当时老郑跟我说,以前一直不觉得祖上留下的这个东西有多么值钱,所以不咋当真。那天晚上,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次可能真的要扒到大宝贝了。”

  “‘山阳’两个字是当时能获得的 线索。山南水北是传统的注解,但山水无数,哪个才是呢?当然,山阳也是一个地名,是陕西商洛市下边的一个县,地处秦岭南麓,是北方一带比较难得的山川秀丽的地方。他们一家几代人很早就去过陕西山阳县,那天晚上他还是决定再去一次。”

  “老郑去了山阳半个月,还是啥都没有找到。就去约了一个朋友吃饭,那个人也不简单,是他20多年前认识的一个老朋友,也是世代盗墓,到了他这一代,洗手不干了,做了一个教书匠,他跟这个人说起了去山阳的目的,也把残纸和照片拿了出来。那个人看了照片就说那是个“螭”,是“龙”的一种,这种花纹常见于玉器,从风格来看应该是汉代的东西。”

  “那就是说这个废帝是汉朝的废帝吧?但是汉代的废帝好像很多……”我问道。

  “是啊。”老头越说越有劲,“老郑就问那个朋友,说汉代哪个废帝和“山阳”有关系,那个人想了一会说,东汉末年的汉献帝被废位之后就被封到山阳去,就叫“山阳公”。”

  “老郑想,这个不大可能,因为汉献帝禅陵早就找到了,在河南修武县。而山阳在西汉也称山阳国、昌邑国,而汉代废帝除了汉献帝刘协,以及一个被废然后被*杀的刘恭,就只剩下一个人:汉废帝刘贺!”

  “史书上说啊,这个汉废帝刘贺荒淫无道,当皇帝还不到一个月,就干尽坏事, 被霍光给所废了。被废之后最初深居不出,也时常怀念北方的生活,还留下了“慨口苦*”的典故,最终他也死于被贬之地,以前叫做豫章国,就是今天的南昌。”

  “老郑从山阳回来之后,就马上去了南昌。南昌他也去过很多遍了,去南昌之前他查了一些资料,资料上说古代的海昏县城和一个叫“芦潭”的地方非常近,他还翻了一下当地的县志,县志上说:“海昏县城在芦潭村西北数里”。去了南昌之后,知道的确有这么一个叫“芦潭”的地方,但已经被鄱阳湖给淹了,当地还流传着“沉掉海昏,浮起吴城”的传说,据说06冬天,鄱阳湖干旱,古海昏县城露出水面,但那一年他去的时候,芦潭还是沉在鄱阳湖底。”

  “后来老郑说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用祖上传的风水命相去碰碰运气,这个我也不是很懂,他说是什么玄空飞星术,又是什么“龙穴乐三吉之辅”,三吉即一白、六白、八白三吉星。照着这个思路,他沿着芦潭周边的山势推演了一遍,走了三、四个县,三吉相合的也不过十三个点。接着又排查下七八遍,花了快两个月的时间,只剩下两个方位满足条件。”

(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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