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偷我男人还偷我翡翠,我冷笑不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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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偷了我的翡翠手镯。

我厉声要求归还,她却满不在乎:

“你怎么证明这是你的?上面刻你名字了?”

同事纷纷对我挖苦。

“别搞笑了,你哪里有钱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没多久,我被公司辞退,而她的运气暴增,走路都能捡到钱。

我冷笑。

借了死人的气运,可是要拿命来偿还。

01

办完差事回家,桌上的翡翠手镯不翼而飞。

我翻遍了家里也没找到,灰头土脑的去公司上班,刚到工位上,就听到同事羡艳的声音:

“哇,姣姣,你这镯子可真好看,一定得值不少钱吧!”

“成色真漂亮,摸着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哎呀,就一般般啦,也没有很贵,只是个男朋友用来哄我开心的小玩意。”

乔姣羞涩的挥了挥手,同事们的称羡声更大了。

而我猛地吸了吸鼻子,眉头紧皱——这里怎么会有死气?

视线慢慢的挪到了乔姣身上。

看清她手上的镯子后,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的手镯怎么在你这?快还给我!”

“什么你的手镯?昭昭姐,我听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姣抬起手臂,翡翠手镯闪着妖异的绿光,她笑眼盈盈。

“这是我男朋友送给我消遣的小玩意,昭昭姐你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就说这是你的东西。要是你喜欢的话,也可以让你的男朋友送给你呀。”

话音落下,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常昭昭哪里有钱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一看就是在骗人。”

“她平时不是连个lv包都不舍得买,撒谎都不知道照照镜子吗?”

“以前没觉得她这么虚伪啊。”

和乔姣不同,她个性张扬,经常买小样送给同事,人缘也一直都很好。

而我行事低调,到点上下班,和同事的交情点到为止。

导致现在,连一个替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注意到乔姣得意的朝我身后扬了扬眉,回过头,却撞入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谢年揉了揉疲惫的眉头,训斥道:“常昭昭,够了。”

我愣了愣,乔姣怎么知道我和谢年的事?

回过头,乔姣还在抱臂笑着。

我却从这微妙的气氛中,读懂了什么。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和我相恋四年的男友,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男朋友,还为了别的女人对我不留情面。

我按捺下火气,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这个手镯是你的?”

“当然。”

我冷笑。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可别后悔。”

02

我和谢年大学相识,后来进了同一家公司实习,他说办公室恋情不好,我就傻乎乎的和他谈了两年的地下恋。

四年恋情,却换来他为维护别的女人,对我的一声“够了。”

我质问谢年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他沉默半天,

“姣姣只是个新人,你资质比她大,让让她。”

“我的手镯怎么在她那?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那天下大雨,她一个小姑娘回去不安全,我就让她住在了客房,镯子也是她说喜欢......”

“她喜欢你就给?谢年,你可真让我恶心。”

说了半天没一句我爱听的。

离开公司时,乔姣正坐在谢年的工位上,爱不释手的看着手里的镯子。

手机里是十几条谢年发来的消息。

我一条没看,迅速回家将指纹改了,又把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扔到了门外。

“有空吗?来把你的破烂捡走,我们分手。”

说完,我不等他反应,将号码拉进黑名单。

我的眼里容不下沙子,尤其是在感情上,一旦有了致命的错误,就该及时止损。

就当四年的感情全喂了狗。

隔天是周末,乔姣一早组织的公司聚餐,她在群里艾特我:

“昨晚回家运气好,捡到了三千块钱,今天我高兴,我来请客。”

“昭昭姐,你可一定要来哦,我戴了你喜欢的手镯,可以给你多看看。”

“对了,昨天的事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一点也不在意哦。”

底下的消息都在夸她大度。

我翻了个白眼,收拾东西准备去工作。

地点是附近的一家高档餐厅。

刚一进门,就闻到了浓烈的死气。

我捂住右眼,深吸口气。

再睁眼时,眼前的景象在我眼中已经截然不同。

空气中飘荡的几个小鬼,看见我后吓得立马一溜烟跑了。

正当我努力寻找着藏匿在餐厅的厉鬼时,肩上却突然被人一拍。

回过头,视线措不及防映入一张俊脸。

“好巧啊昭昭,看来我们今天的目标一样喔。”

容许嬉皮笑脸的搭上我的肩膀。

我挣了挣,没挣开。

“我天哪,那个人是昭昭姐吗?旁边那个男生是她的男朋友吧!”

“原来昭昭姐不愿意和我们吃饭是因为要陪男朋友呀,真是见色忘友。”

我应声看去,乔姣笑眯眯的招手,翡翠手镯在她手上一晃一晃。

谢年坐在她旁边,脸色看起来极为阴沉。

03

“昭昭,我没看错吧,那镯子可是极阴之物,她一个普通人怎么敢戴在身上?”

顿了几秒,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她从你那偷的?”

容许和我咬耳朵,他贴的很近,鼻息喷洒出的热气裹的我耳根有些发烫,我不动声色的往外挪了挪。

“就不能是我看她不顺眼,故意送给她的?”

“哪能啊,这可是能害死人的东西,你可没有那么恶毒。”

容许边说边得意的挑了挑眉,像只臭屁的狐狸,等着我的夸奖。

“昭昭。”

谢年走了下来。

我躲开他的手,语气冷淡:

“有事?”

谢年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响才开口:

“他是谁?”

“跟你有关系吗?”

我不想再继续待下去,抓着容许就往里走。

衣摆却被人扯住,我不耐烦的回过头。

“有完没完?”

谢年抿起唇,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常昭昭,我没答应分手。”

“哦。”

有时候我是真挺搞不懂的,在一起的时候三心二意,分开了又装什么深情挽留。

纯纯犯贱。

他被我的态度刺痛,下颚绷成一条直线,看向容许。

“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你一到周末就经常消失,原来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吧?”

“昭昭,人都会犯错,我可以当做之前什么都没发生,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好吗?”

在一起的四年,每次吵架都是我先低头,在不涉及原则性问题上,我的包容性一向很高。

我知道,这已经是谢年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在他看来,他已经退让的够多了,我不应该再胡闹脾气,乖乖回到他的身边。

所以我微笑着用力拍掉他的手:

“滚。”

04

“昭昭姐,你怎么能这么对阿年说话呢?他也是为你好。”

乔娇在同事们的拥围中走来,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

于是拔高了音量,引的周围的人纷纷朝这边投来目光。

“阿年只是想要个解释,只要你说你没有出轨,阿年一定会原谅你的。”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

在乔娇的刻意引导下,同事们三言两语。

“常昭昭什么时候和谢年在一起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她在和谢年交往的时候劈腿别的男人了,真是不害臊!”

“我们公司怎么会有这种蛀虫?败坏公司的名声。”

“要我说不如就把常昭昭给开了,反正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如让她提早回家休息!”

叽叽喳喳吵得我头疼。

我看向谢年,他沉着脸一言不发,陌生的像是我从没真正认识过他。

手心突然被人挠了挠。

容许朝我眨了眨眼,他的眼眸澄澈干净,明明是在笑,但我却总觉得他动了怒。

他向前一步,双开门的身材轻而易举就把我遮的严严实实。

不得不说,容许不愧是经常和恶鬼打交道的鬼使,浑天而生的气场吓的同事们把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时间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容许懒洋洋的抬起一根手指,像戏弄猎物的猎人,不急不慢转了一圈,最终停在了乔娇身上。

他恶劣的勾了勾唇,像是恶魔低语,周遭的气场在此刻凝结成冰。

“嘘,你要死了。”

-

05

我盯着乔娇身上的一团黑气,浓郁的环绕在她的额前。

黑气缠身,意味着此人即将临大灾,恐有杀身之祸。

只是奇怪,按理来说,这黑气生长的速度不应该这么快。

除非......

“真晦气!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怎么尽咒人死啊!”

和乔娇玩得好的一个同事最先反应过来。

她把乔娇护在身后,指着容许的鼻子就打骂:

“常昭昭,你之前冤枉姣姣偷你镯子就算了,现在还在这装神弄鬼,咒姣姣死,你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姣姣是个怎样的人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她可不像你这么恶毒!”

“共事这么久才发现你心胸竟然歹毒至此,王哥你评评理,我们公司怎么能留着这么一颗老鼠屎!”

王哥是我们部门的总监,他面露犹豫,但在乔娇朝他递了个眼神后,立马果决发话:

“昭昭啊,她们说的也并无道理,你现在已经激起民愤了,以后要如何能在公司继续共事下去呢?”

“马上就要过年了,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我给你放个假,你也好好回去陪陪家人,之后就不用来公司上班了。”

我笑了,以前倒是不知道乔娇和王总监的关系有多好,现在看来大概是气运在作祟。

“乔娇,我不要的破烂你捡了就算了,”我若有似无的看了眼谢年,又将视线挪到她戴着的翡翠手镯上。

察觉到她手上贴着的创可贴,我语调一转:“镯子吸了你的血吧?”

被我猜中,乔娇面色一惊,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你又在装神弄鬼什么?”

“珍惜你这辈子最顺风顺水的几天吧。”我不愿再管,拉着容许转身就走,

“毕竟借了死人的气运,可不是那么容易还的。”

06

过年喜提失业,容许看出我有些不高兴,一路都在想着法子逗我开心。

我叹了口气:“可惜让厉鬼给跑了,还不知道它会怎样去害人。”

容许一愣:“你是因为这事不高兴啊,我还以为——”

“怎么?我像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闷闷不乐的人吗?”

我转过身,面对他倒着走:

“不就是过年失业又被劈腿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之前都怪我眼瞎,怎么会喜欢上谢年这种渣男。”

“你模样不比他俊俏多了,诶,你刚刚挡在我前面那样子还蛮帅的。”

我伸手挑起容许下巴,面前人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视线躲闪,耳垂爬上几抹晕红。

堂堂鬼使竟然这么不经逗。

我笑着收回手,却被人用力拥入怀中。

“小心。”

电瓶车疾驰而过。

我的脸贴在容许坚硬的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甚至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

半响,容许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低低的笑出了声:

“昭昭,你的耳朵,熟透了。”

-

07

回到家后,我洗了个冷水脸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和容许......当然不是谢年以为的那种关系。

容许是我的工作伙伴。

是的,我也是鬼使。

我从小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别人都说我是天煞孤星,直到师傅领养了我。

我师傅身体硬朗,却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

字面意思,因为他也是鬼使,和鬼打了大半辈子的交道,可不就是半只脚进了棺材。

师傅说我命格特殊,适合这份工作,于是教会了我一身的本领,让我接替他,然后自个儿跑进深山里养老去了。

容许便是我在一次捉鬼行动中认识的。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有人和我是一样的。

于是工作日我上班赚钱,周末就出门捉鬼。

我当初不愿将谢年也卷进来,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他真相。

可没想到,这竟然成了她们栽赃我的罪状。

群里消息不断,我想起还没来得及退出工作群,

点开才发现,王总监给乔姣升了职。

这会儿乔姣正在群里发红包,感谢大家对她的支持。

我退出群聊,点开谢年的聊天框。

他在乔姣升职消息发出来的前一分钟发了条消息:

“分手吧,不必纠缠。”

我差点气笑了。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看到乔姣升了职就立马同意分手,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势利。

乔姣朋友圈发了张照片,故意艾特了我看。

翡翠手镯紧紧贴着她的手腕,颜色纯正,散发着绚丽的光泽。

我仔细放大图片看了好久,在底下一群羡慕的留言中,我的评论显得格格不入:

“恭喜,阴婚快乐。”

08

看到翡翠镯子的那一眼,我就知道,乔姣被恶鬼缠上身了。

准确来说,是她的血,开启了通道。

这个翡翠镯子是我度化恶鬼后,在一边的垃圾桶里捡到的。

因为它的死气实在是太重了,让我不想注意到都难。

我用法子想祛除上面的死气,却无果。

原来我是打算去喊我师傅老人家出山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结果我出差回来,却被乔姣偷走了。

我和恶鬼交道打多了,自然就不怕这些东西,但乔姣只是个普通人,一旦被缠上,后果十分严重。

更何况镯子还吸了它的血,以血养玉,通阴婚。

不要多久,镯子的主人就会找上乔姣,好让她下地府陪他。

而乔姣这几天的好运气,不过是借了她那鬼夫的气运。只要时间一到,便是她的偿还之日了。

若是她一开始愿意将镯子归还我,事情也不会沦落至此地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事已至此。

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

09

丢了工作,于是我有更多的时间去找那只厉鬼。

只是我一连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一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公司。

正打算离开,却突然听到有人尖叫,旋转门被拍的砰砰响,有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鬼......有鬼!公司闹鬼了!”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和乔姣走得近的小林吗。

于是笑眯眯的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故作疑惑:

“奇怪,这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小林脸色苍白,额前刘海稀稀疏疏紧贴着头皮,看起来被吓个不轻。

“有鬼!真的有鬼!”

她哆嗦着嘴唇,艰难的咽下口水:

“今天早上我和姣姣一起来公司,姣姣她一不小心踩到了狗屎,然后倒霉的被狗追了一路。”

“这还不算什么,但中午吃饭的时候,本来还好好的,可是姣姣却突然从工作餐里吃出了一颗牙齿!”

她蜷缩着身体,“最,最可怕的是。”

“刚刚我去给姣姣接水,可是......可是饮水机里竟然流出了血!”

我理解的拍拍她:“一看你就是压力太大,都出现幻觉了。”

“都二十一世纪了,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

但我心知肚明,这是乔姣的报应来了。

借了鬼的气运,一开始,只是会发生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危及生命。

可是到了后面,她会落入鬼的陷阱。

走路摔死,吃饭噎死,出门被车撞死,被精神病一刀捅死......

更何况,阴婚一旦结成,

除非将那只恶鬼杀死,否则便是不死不休。

10

乔姣是在晚上找到我的。

她不复往日的傲气凌人,披头散发,恶毒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掉:

“常昭昭,这是不是你在搞鬼!”

我倚在门框上,挠了挠耳朵:

“听不懂思密达。”

我注意到她手上的翡翠手镯光泽比之前更甚,看起来被滋养的很好啊......

“你说的阴婚快乐是什么意思?你肯定知道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倒霉?我今天出门遇到个神经病,差点就被一刀捅死了!”

我继续挠头:“哦,所以呢?”

“你倒霉关我什么事?”

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刺痛了她,她伸手揪我的衣领,被我灵活躲了过去。

我着看她的狼狈模样,突然笑了:

“乔姣,我警告过你,不止一次。”

乔姣一下子僵在原地,半晌动了动唇,视线落到手腕上的翡翠手镯。

“你应该发现了吧,它已经摘不下来了。”

果然,乔姣意识到了镯子的不对劲,开始疯狂往下拽。

可把手腕都拽破皮了,镯子却半点没被拽下来。

而破了皮的地方渗出的血丝,不过半秒,就被镯子悉数吸了进去。

手镯的光泽更亮了些。

乔姣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个不停。

她用力攥住我的手:“镯子、镯子有问题是不是?”

我漠然的看着她。

她发了疯似的疯狂把手往墙上砸,可镯子却丝毫不变。

乔姣终于害怕了,她瘫软跪在地上,“常昭昭,我错了,之前都是我不对,你救救我,我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帮不了你。”我甩开她的手,“是你的虚荣和贪婪导致了你的死局,乔姣,这是罪有应得。”

我挣开她,转身关上门。

“七天后是大阴之日,它会来找你,如果你藏的好的话,兴许能多活一段时间。”

乔姣在外面哭了一晚上,见我没有半分动弹,怨恨的站起身:

“常昭昭,你等着。”

门外渐渐没了动静。

我叹了口气,拨出了一个电话。

之后的几天,我和容许都在找那只厉鬼。

可它就像是发现了我们在找它一样,一点踪迹都没发现。

“这鬼还怪聪明的。”

“小心!”

容许用力拽住我,

我低下头,这才发现有人把井盖偷了,而我刚刚差点就要掉下去!

我刚想要道谢,头顶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一摸竟然是鸟屎。

“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和容许拉开距离,却一脚踩到了狗屎。

前面是一家网红打卡点,大概是到了关店的时间,此刻人潮涌出。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潮挤到了马路上,后背被人猛地一推,我措不及防摔倒在地。

密密麻麻的人群像是失了智,我站不起来,脚腕还被人狠狠的踩了好几脚。

等等......

我意识到了不对。

这是——挡煞!

我心尖一沉,乔姣是怎么做到让我替她挡煞的!

我来不及思考,因为我听见了卡车嗡嗡的气鸣声。

人群退散,我瘫倒在地。

眼睁睁看着迎面一辆卡车朝我直直冲来。

11

巨大的恐惧几乎快要将我包围。

千钧一发之际,我强忍下脚腕韧带断裂带来的痛楚,用力全力滚到了马路边。

卡车几乎是贴着我的头发疾驰而过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有余悸的大口喘着气。

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要被车撞死了。

额前的汗珠滚落,染湿了地面。

我已经分不清是太痛还是太害怕带来的心脏剧跳。

意识消散前,我看到容许朝我跑来。

医院。

我愣了愣,目光有些呆滞:

“容许,我的脚没知觉了。”

“麻药劲没过。”

我撑着床直起腰,容许靠在窗前,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到他的刘海上,亮亮的。

我注意到他的手里叼着根烟,但没抽。

容许看向我,神色波澜不惊。

但我知道,他越是装作没事,就代表平静底下藏匿着波涛越汹涌。

我收回目光,盯着被层层包裹着的脚腕,肿的像个粽子一样。

良久,才说出了一个名字:

“是谢年。”

冷静下来后,我细细复盘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只有一件事最奇怪。

昨天下午,谢年给我打电话,说有东西落在了家里,要回来拿。

可我分明记得之前就已经把他的东西都扔了出去,之后还嫌晦气大扫除了一次,怎么可能还会有他的东西。

现在想来,他当时直冲冲的就往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神色也很怪。

原来是在心虚。

“挡煞娃娃。”

我看着手心多出的一条红线,讽刺的笑了笑,

“谢年从床上偷走了我的头发,而且他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是他告诉乔姣的。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只在师傅口中听过,将挡煞人的头发用秘术制得娃娃,再将写有生辰八字的符纸用血浸泡娃娃一夜,便有挡煞的作用。”

乔姣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种阴毒的法子,想让我替她挡煞。

而我手心的红线,便是挡煞成功留下的记号。

我打开手机,乔姣不久前发了条动态:

“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我忍不住骂出了声:

“元气尼玛!”

我医院,她在那给我元气满满?

还有谢年那个渣男!

这个仇,我迟早要报复回去!

我看着被裹成茧一样的双腿,气不打一出来:

“容许,你能不能——”

“地址。”

“芙蓉路天河区A栋”

容许很快就走了。

与此同时,我接通了乔姣的电话。

哪怕是透过手机,我都能想象到她此时得意的神情。

“昭昭姐,你不是说,我很快就要死了吗?”

“可是现在你看,我怎么还好好的呢。反倒是昭昭姐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差点就要被车撞死了呢~”

“你说,是被车撞死更痛苦,还是被人捅死更痛苦呢?”

乔姣咯咯的笑了起来。

给人挡了煞,我的心情好不到哪去,一点没给她好脸色看。

“你当自己母鸡下蛋,咯个没完了?”

“想让我替你挡煞?乔姣,你的美梦做的未免有些太早了。”

我掐着时间,缓缓勾出笑容:“差不多该到了。”

话音刚落,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叩门声。

我挂断电话,盯着手心。

不过两分钟,我手心的红线就消失了。

我挂断电话,盯着手心。

不过两分钟,我手心的红线就消失了。

12

我恢复的很快,没几天就能下地正常走路了。

乔姣却罕见的一直没来找我的麻烦。

我问了容许才知道,毁掉挡煞娃娃后,他顺便给乔姣开了个临时的阴眼。

只要乔姣睁开眼睛,她就能看到身边漂浮的各种鬼怪。

其实这些鬼怪都害不了人,只是一般人哪里见过这种阴祟之物,不被吓个半死就算好的了。

听说乔姣用生病为由,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

“活该。”

我狠狠夸容许做得好。

于是趁着这些天,我也开始了我的报复。

谢年被我堵在公司门口,旁边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同事。

“昭昭......”

谢年眼眸躲闪,心虚的想把我扯到茶水间。

我没给他机会,一把拍掉他的手,拿出早已打印好的证据,一份份的发给围观的同事。

多亏了谢年前脚刚和我分手,后脚就迫不及待和乔姣在朋友圈官宣。

现在倒成了锤他出轨的铁证之一。

“我和谢年大学就在一起了,一直没公开是他说怕影响工作,结果自己却转头和乔姣勾搭在了一起。”

我指着露骨的聊天内容和开房记录,“一个月开房十几次,半个小时不到就退房了,前夫哥,你这是纵欲过度啊。”

这些还得多亏了容许,从乔姣手机里找到了这些证据。

我讥讽的瞥了眼谢年下面,铁证如山当前,同事打量他的眼神也变得不清白了起来。

舆论是把双刃剑,当初他们是如何利用舆论污蔑我的,如今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来谢年和乔姣早就勾搭到一起了,还污蔑常昭昭出轨,真恶心!”

“其实我早觉得不对了,上次在餐厅我看常昭昭和那个男的也没有什么很出格的动作,反倒是他们一直在咄咄逼人,这不就是恶人先泼脏水嘛。”

“常昭昭真惨,自己交往四年的男友出轨就算了,自己还被倒扣了一把劈腿的帽子,我都要心疼她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常昭昭不是也污蔑姣姣的镯子是她的吗?她也好不到哪去!”

我正愁没人提这件事,点开相册的一个视频。

画面有些昏暗,看起来像是晚上。

浑身湿透的乔姣出现在了画面里,身上披了件男士外套,我一眼就认出是谢年的。

乔姣先是好奇的四处打量屋内的摆设,随后将目光落到了梳妆台上,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直直的就冲着桌上的翡翠手镯伸出手。

“阿年,你看我戴着好看吗?”

谢年怕她摔倒,拥她入怀,语气宠溺:“你戴什么都好看。”

“和常昭昭比呢?”

“你好看。”

之后就是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其实当初在家里安监控,是怕我的体质会给谢年带来什么不好的事情。

只是后来时间长了,我都快忘了还有监控这回事。

我平静的关掉视频,直视替乔姣抱不平的人:“镯子是乔姣从我家偷的,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次,他眼神躲闪,不再敢继续嚷嚷。

“够了!”谢年忍无可忍,用力攥住我肩膀,几乎是咆哮出声,“常昭昭,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和你相比,我自愧不如。”

谢年的胸脯剧烈伏动,像是被气个不轻。

我笑了。

才哪到哪呢,这就受不住了?

紧接着,乔姣的电话响起。

谢年深深的剐了我一眼,几乎是接通的瞬间,乔姣的尖叫声爆发出来——

“救我!阿年救我!!”

“它......它马上就要找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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