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得已放火烧家,重生后逆袭成功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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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娇捂着烧伤处坐起身,刚好对上一旁镜子里盆大的脸。

她捂脸惊叫,这个又肥又丑的女人是谁!

霎时间,大片如潮水的陌生记忆闯入脑海。

沈娇娇穿到了八零年代。

原主是被贪心的爹娘逼嫁的,对白少桦又恨又嫌,但又舍不得白家给的优渥生活费,这才起了下药强上的心思!

只要有了白家的孙子,白少桦再一死,白家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医院里看惯了奇葩的沈娇娇都忍不住吐槽,真是人丑多作怪!

沈娇娇开始忧心了,这天崩开局她得咋下手啊?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隐忍的闷哼声,沈娇娇这才想起床上的白少桦。

白少桦的汗水浸湿了半张枕头,脸上的红愈发夸张,手臂上的青筋紧紧绷住,整个人隐隐颤抖。

他闭着眼睛,用力地咬着嘴唇,进气少出气多,看着十分痛苦。

沈娇娇连忙坐到床边去,给他把脉。

原主给他下的都是猛药,再不救治,轻则伤肝肾再也不能人道,重则要丢了性命啊。

正思索着,她手腕一疼,目光顺势而上,白少桦阴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

眼睛里满是防备和厌恶。

不用说,沈娇娇也知道他心底骂得有多脏。

她自小受医学世家的熏陶,不允许见死不救,是不会放任他不管的。

“放手,我是要救你!”

时间可不等人啊,然而白少桦恨她入骨,死死抓住她不肯放,挣扎中疼得沈娇娇倒吸一口冷气。

迫于无奈,她只能用一只手掐住白少桦的麻筋,他脸上一僵,她才顺势抽出来。

只见手臂上被勒出一圈青紫的痕迹,沈娇娇疼的表情扭曲。

这男人是真下死手啊!

她气道:“再不治疗,你就等死吧!”

白少桦阴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嘲讽,这毒妇给他治疗?母猪都能上树。

他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连看都不愿意看她多一眼。

沈娇娇懒得再跟他废话,反正他对原主本就厌恶至极,一时半会也没法和解。

她径直去找来藏在墙角里的绣花针,在火烛上炙烤之后,准备把衣服解开给他扎针。

白少桦被下了药后身体发虚,身体的燥热活像个烧火炉子,渐渐开始呢喃起胡话来。

忽然他感觉身子一凉,眼眸顿时瞪大,他就知道这女人还有心思!

死也不受这屈辱!

手里的拳头刚捏紧,就感觉到身上传来刺痛,他闷哼一声,皱眉看着她。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把戏?

欺负他说不出话,还暗戳虐待上了。

连续扎了十几处穴位,白少桦感觉到身上的燥热竟神奇地退下去了,眼神逐渐清明,嘴巴还出奇地干燥。

此时,他被沈娇娇扶起来,嘴边多了一个红花的大瓷缸。

白少桦愣了一下,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又那么凑巧地送上水来?

她像是听到心底的嘀咕似的,没好气道:“里面没下毒,给你下的药不喝水排出来是没办法解的。”

身上的燥热彻底平复,他看向沈娇娇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唇瓣动了动。

突然,门被人狠狠踹开,她手上的瓷缸被人一把夺过。

“沈娇娇!你放火烧死我哥不成,又想下毒毒害他是吧!”

来人是白少桦的妹妹白知秋,对原主厌恶不已,一进门看见白少桦身上密密麻麻的针时,一下子就哭出来。

“你这个女人太恶毒了,竟然还用针虐待他!”

沈娇娇皱了皱眉,开口解释道:“我没有虐待你哥,这只是给他针灸治疗。”

“你要想救他会放火?你敢说这火不是你放的?你说啊!”

白知秋嗓门大,带着哭腔,一嚷嚷门口等人的村民都进来看戏了。

沈娇娇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火确实不是她放的,但是沈娇娇放的啊!

白知秋面朝着大伙道:“各位父老乡亲都看着了,沈娇娇欺负我哥至此,谋财害命,等书记到了烦请大伙帮我哥说几句!”

“好说好说,白大哥多好的人啊,可不能被这婆娘害死了!”

“就是!这毒妇就该死在大火里!”

沈娇娇知道原主品德败坏,人缘极差,没想到差到这种地步。

有人在人群里吆喝道:“医院的人来了!”

第2章

“伤亡怎么样?有烧伤的人吗?”

现在天已经黑了,来的医生就只有一个,医生刚进门就被白知秋抢了过去。。

“医生!先救我哥!”

白知秋一肘子把沈娇娇推开,恶狠狠地剜她一眼,医生看床上的白少桦一眼,严肃道:“小姑娘别捣乱,治疗是要按照严重程度顺序来的。”

沈娇娇被烧伤得严重,手臂有一块烧得火红,脸上被熏得黑漆漆的,而白少桦只是呛了烟。

“我哥被她害死了!她不仅下毒还要拿针扎死我哥,说是什么针灸,杀人凶手还治什么治。”

白知秋说什么都要把医生拉到床边。

医生脸色一变:“针灸?胡闹什么,乱扎人是要出人命坐牢的。”

这话让白知秋也急了,“求求医生快救救我哥吧。”

大伙看向沈娇娇的眼神满是责备,压根不管她大片的伤口。

沈娇娇也不争,因为她早就自己简单清理了伤口,晚一些再涂药也没事。

白少桦阴沉的眸子淡淡扫了沈娇娇一眼,眼底的探究逐渐深邃。

按理说,这女人被小秋这么欺负,早该跳脚了,现在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一时间,他猜不到这女人打什么主意。

医生检查了一番后,惊呼道:“呀,这下针的人太厉害了吧,这么粗的绣花针都能把握得住力度。”

白知秋绷着脸:“她哪里懂什么针灸,分明是故意杀人,我这就叫警察来。”

她巴不得把这毒妇送进去吃花生米。

谁知,却听医生道:“针灸手法没问题,幸亏针灸治疗过,不然你哥早被高烧烧傻了。”

县医院的医生都是大文化的人,这话一出口,大伙看向沈娇娇的眼神变了。

没想到沈娇娇还有这本事!

白少桦低垂着眉眼,看着身上的银针出神。

白知秋愣住,什么?这扎的跟刺猬似的真是在救人?

医生顺着大家的目光走向气定神闲的沈娇娇,问道:“姑娘你师承何人?有医院的中医门诊实习?”

现在门诊里正缺人才,待会回去就把消息告诉主任,他挖到宝了。

沈娇娇轻声道:“我是自学的。”

沈娇娇出自医学世家的手艺,在现代也是被各大论坛邀请演讲的,医院去实习了。

白知秋不乐意了,道:“她可是杀人凶手,好吃懒做,能会做啥?”

医生也是听到了一些村民的议论,眼底闪过遗憾,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了。

此时书记走出来轻咳一声,“所幸都没事,大伙都散了吧,医院的人赶紧回去休息了。”

“不行,放火这事儿是真的了吧,我哥继续和她待在一起,保不准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

白知秋抵触的目光死死盯着沈娇娇,表情狰狞。

说起来原主放火这事儿也是乌龙,她下药逼迫不成,本想用放火威胁白少桦,结果体型大手脚笨重,火把一不小心摔到了火柴堆里。

就连自个儿也被撞到头摔死了。

白知秋非要沈娇娇给个说法,书记进退两难,看向白少桦。

“少桦啊,你怎么个意思呢?”

“哥,哪怕我闹到爹和后娘跟前头破血流,也要帮你逃了这毒妇!”

众人以为白少桦巴不得要和沈娇娇分开,却见他沉默地摇摇头。

白知秋张大嘴巴,“哥!都这时候了你还能忍!”

就连沈娇娇也震惊,原主都这么对待他了,他还能忍。

她都不知道该说他是格局大还是爱被虐了。

白少桦黑白分明的眸子不着痕迹地将沈娇娇的表情纳入眼底。

他并非退让,只是今天的沈娇娇改变太大,他怀疑这人心底藏着坏心思,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好盯着。

若她是真变了性子,继续过下去也不是不行。

白少桦表了态,白知秋也没再继续闹,跟着打哈欠的村民离开了白家,书记留下来对着沈娇娇批评教育了几句后也走了。

所有人一走,屋子冷冷清清的,灶房被烧毁了大半,估计得费好些日子才能修复。

忙活了一圈,沈娇娇肚子还十分不争气地叫唤起来了,她的吨位本来就重,这一饿起来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她翻完所有罐子才找到两根干瘪的黄瓜,用水洗了一下,咬了一口,还能吃。

另一根她丢给了白少桦,道:“先吃点垫垫肚子,烧好热水后先洗个澡吧。”

白少桦眼中满是震惊的看着她。

沈娇娇愣了一下,她是做了不符合原主的行为吗?

她这才想起来,原主为了折腾白少桦,每每晚上让他烧了热水后尽数用完,就算是大冬天也让白少桦洗着冰冷的井水。

现在她还主动给他烧热水,难怪他看着她想见着鬼似的。

沈娇娇学着原主的恶毒口吻骂道:“再不洗你那腌入味的身子,整个屋子都被你熏臭了。”

白少桦紧皱的眉头舒缓了几分。

沈娇娇趁着烧热水的功夫,走进了院子角落的洗澡房,一股难以言述的恶臭扑面而来,墙面绒毛青黑掉渣。

她一脚迈进去,突然听见吱吱几声,一只大黑耗子窜了出来,把人吓得半死。

荒野求生都比这的条件好点。

沈娇娇实在看不下去,动手收拾起来,又去拿几块旧布料挡住漏风口,让电灯的光泄进来,整个空间都多了些暖意。

正好炕上的水烧热了,沈娇娇一手一桶轻轻松松,掀开了屋内的帘子。

“快去洗洗吧。”

白少桦出了门,沈娇娇看见床榻发黄的被褥,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床她是睡不下去的。

她去翻出压在箱底的新棉被,这是原主的嫁妆。

就原主抠搜的性子,哪会舍得给白少桦用,沈娇娇直接把崭新的四件套都换了一通,擦拭整理了一通屋内后,身上大汗淋漓。

忽然门外就传来拍门的声音,白少桦去开门。

是隔壁的张婶,她一拍大腿道:“可怜的少桦摊上这么个歹毒媳妇!婶子刚从县上回来才知道你经了这么一遭,还好人没事!”

白少桦目光柔和许多,对着张婶的手背拍了拍,示意她不必太过担心。

恰巧肚子传来一阵声响,他有些不自在地看向身后废墟般的灶房。

张婶一脸惋惜地看向被烧得不成样子的灶房,目光瞥见刚从屋内走出来的沈娇娇,瞪圆眼,拉着白少桦。

“走!少桦上婶子那里吃去!有婶子在,决不能让你饿肚子!”

干了一通活的沈娇娇又累又饿,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笑道:“婶子,多一口饭也是吃,带我一个呗。”

张婶白眼一翻,“你吃什么吃,活该饿死少一个祸患!”

第3章

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沈娇娇被怼的脸上一僵。

她知道原主人缘差,没想到这么差啊,人家连做个面子都不乐意。

沈娇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咒她死的了。

白少桦被张婶带走,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浓郁的肉香,沈娇娇只得捂着肚子咽了咽口水。

看来家里也得添置点食材了。

原主在家里是个被嫌弃的女儿,吃的饭菜都是被打了激素的,这才长成了膀大腰圆的样子。

只要日后饮食干净加上适量运动,身材曲线也会慢慢回来的。

如今这屋子压根称不上家,完全是一个简陋的避风所,沈娇娇估摸着还会住好些日子,下决心要把地方打理起来。

她清算了原主藏的钱,心底小小惊讶了一把,还是挺能存钱的。

原主一心把钱给外头的小白脸花,不仅把自己的工钱和公公给的钱攒着,吃喝还铆足了劲花白少桦的。

足足存了几百块。

沈娇娇卷起手里的粮票和钱,藏在最贴身的口袋,这可都是她翻身的本钱呢。

此时听见隔壁传来哭嚎和喧闹,她连忙出门去瞧。

“瓜娃子,快去叫村口的黄大夫来瞧!十万火急啊,你奶都吐白沫了!”

一家人围着抽搐不止的老张奶奶,张婶扶着她,拿着一碗乌黑黑的药汁,“娘啊,快喝,喝下去就好了。”

眼见着抽搐翻白眼的老人把灌进去的药水都吐了出来,张叔顿时急了,拔下嘴里的旱烟道:“我来掐人中试试!”

“不可以!”

沈娇娇厉喝道,张叔吓得手都僵住了,“她这是癫痫病犯了,强行叫醒会害了她!”

老张奶奶身子抖动着,歪眼斜嘴的吐着白沫,手里更是不停地四处挥舞,活像是中了邪。

张婶骂道,“你这个害人精,少胡说八道了,不把人叫醒是要等死吗?”

沈娇娇把人都推开,将老人的身子翻成侧卧的姿势,任由白沫流下,让围着的人群都散开。

她把老人的鞋袜一脱,对着脚底的几处穴位用力掐下去。

张婶的儿子张二麻嚷道:“她把奶奶的脚都掐黑了!”

张婶张叔顿时急了,连忙就要去把沈娇娇拉开。

白少桦眼神微动,想起今天沈娇娇在自己身上扎的针,又发现沈娇娇按压的穴位都是有门道的。

他连忙拉住了张婶,对着她摇摇头。

“少桦,你说她是真的在救人啊?可那架势,分明是要把人掐死啊!”

张婶急了,冲去角落拿扫帚,怒道:“放开我娘,我打死你个黑心肝的!”

她的扫帚刚落下,就听见张二麻惊喜喊道:“奶奶醒了!奶奶醒了!”

老张奶奶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我是咋了,眼前白了一大片,啥也不知道了。”

张婶哇的一声扑到老张奶奶身上,抹着眼睛道:“您是不知道刚才可把我们几个吓坏了,险些以为您要跟爹去了。”

小儿子连忙绘声绘色地说起了刚才的情景,老张奶奶憨笑道:“还得多谢少桦媳妇儿救我嘞。”

张婶:……

她剜了一眼自家儿子,顺手对着后脑勺就是一下,咋不早点出声?

刚刚她才打了人家一扫帚,这下有些尴尬了。

沈娇娇揉了揉被打中的肩膀,笑道:“恢复了就行。”

张婶站在白少桦旁边撇嘴嘀咕:“咋不告诉我这沈娇娇现在那么能呢?”

白少桦看向她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耐人寻味,对她成功救醒老张奶奶并不意外。

如今的沈娇娇,身上藏着很多让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黄大夫来了!黄大夫来了!”

瓜娃子在门口吆喝,黄大夫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病人哪呢?”

张婶见状,连忙上前迎人,“黄大夫来了啊,我娘没事了,刚刚少桦媳妇帮着把娘救醒了。”

张叔也拍着胸口后怕:“刚才那情况真是吓死人了,多亏少桦媳妇来得及时,快给黄大夫和少桦媳妇添双碗筷,加俩道菜一起吃几口。”

张婶想起刚刚还在人家家门口让人饿死少祸害的话,眼神有些躲闪,转头进了灶台去端了两碗满满的鸡汤来。

“已经吃饱了,就不多打扰了。”

沈娇娇对着老张奶奶嘱咐了几句日常的注意事项后,转身看向白少桦道:“吃饱了?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你的身子太晚休息的话恢复不好。”

白少桦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往常的沈娇娇对他非打即骂,今天竟是还关心他身子恢复情况了。

张家人也如同见了鬼似的,要知道沈娇娇就是个馋死鬼托生的。

平日里懒得起灶,捧着碗四处蹭饭,张婶看白少桦日子苦总让他来吃饭,沈娇娇也跟着没脸没皮的蹭饭。

那跟饿过三天的狗没区别。

此刻肉放在眼前竟然说不吃了!

张婶也惊呆了下巴,眼看着沈娇娇扶着虚弱的白少桦回去,张叔开始八卦起来。

“少桦媳妇跟变了人似的,对少桦也知道体贴起来了。”

瓜娃子砸吧了几下嘴,“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她对少桦哥这么温声细语的,跟爹在外打完牌回来哄娘的语气一模一样。”

张叔戳了一下他脑袋,塞了他一嘴大米饭。

张婶不屑的冷哼一声,“咱们可别掉以轻心,这女人分明是变精了!”

张叔叹了口气看向她,“你就是爱疑神疑鬼,人家夫妻俩过得不是挺好的。”

“那都是她装出来给咱看的!知道那些过年的年猪死前的最后一顿都是大餐不?就是一个理儿,咱们得警醒着点儿,不知道她肚子里还藏着什么坏水!”

张婶叉着腰,唾沫横飞地骂起来,随手把刚刚给沈娇娇的鸡汤倒扣进自己碗里,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而刚把人带回家的沈娇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做的好事还被冠上了有心机的名头。

白少桦被她扶着进门,站在门口愣住了。

这……还是他原来的家?

屋子的几个裂缝的窗户被挂上了厚重的布帘,挡住了呼啸刺骨的北风。

第4章

整个床铺桌面焕然一新,露出明亮洁净的面貌,炭盆把屋里熏得暖烘烘的,让他有种不真实感。

他诧异地看着沈娇娇,这些竟是她一个人做的?

“还杵着做什么?不睡觉明天还要不要上工了?”

累了一天的沈娇娇眼皮直打架,语气带着些不耐烦。

白少桦沉着脸,他就知道这黑心的女人怎么会善良,果然还是为了钱。

他看着已经背过身缩进床里侧的女人,心底虽然不愿意,但想到今天她转性子做了许多,也不好轰人家下床。

许是那药实在匪人心神,白少桦拉紧衣服躺下后,没有往常的不适,一闭上眼就沉沉睡去。

隐隐约约中,似乎是看到沈娇娇纤细腰身,笑容明媚的脸庞。

她笑得温柔看着自己,“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鬼使神差的,梦里的白少桦应了下来,突然眼前温柔的沈娇娇炸开,变成了膀大腰圆的模样,咆哮大吼。

“早死的玩意儿,没钱给我就滚出去!”

白少桦猛地睁开眼睛,惊坐而起,看见外面的天已经灰蒙蒙亮了。

不由懊恼,怎么还做起这种梦了。

他转头一看,旁边宽大的身形早已不见,门帘被人拉开,“醒了?给你蒸了馒头,就着咸菜就去上工吧。”

白少桦脸色怪异,他们俩人相看两厌,只有沈娇娇撒泼骂他的份儿。

给他做早饭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等他出门,沈娇娇正在院子里洗洗刷刷,头上包着一块滴水的头巾,俨然是刚洗完头。

仔细看去,洗干净脸的沈娇娇五官模样确实长得不错,只可惜脸上的肥肉将眉眼挤压得变形了。

白少桦淡淡收了视线,吃完就换上工服去上工了。

“哎,还没说要不要给你带中饭呢。”沈娇娇转个头的功夫白少桦已经走远了,还别说,这小哑巴走得挺快。

昨晚沈娇娇睡得不舒服,她对住处的卫生要求高,而这里跟猪窝似的,今天怎么着也得费些功夫来打扫一通。

她端着装脏被子的盆到水池边,一大早一条河边都占满了人,都是各家要洗衣服的妇女。

就只剩角落的一处小石墩,空间逼狭。

沈娇娇只是挤过去,都废了半天劲,颤颤巍巍地蹲下身子,腰间挤出的肥肉让她更坚定减肥的决心。

“哟,这不是一心想做许知青的红颜知己的肥婆吗?今天怎么鬼上身来洗被子了?”

“我瞧是脑子的大粪桶了!也不撒泡尿照镜子,什么品种的癞蛤蟆也敢肖想许知青。”

“一天到晚身上的泥都比上墙皮了,多亏少桦兄弟哑了,不然早被熏得到处骂人了!”

“那可不是,可惜了少桦的那张俊脸,能让她抱上大腿就偷着乐吧,一天到晚还想着偷人!”

几个妇女捂着脸讥笑嘲讽的声音传来,显然都是一个院内结伴而来的,平日里对沈娇娇没少冷嘲热讽。

原主一听到他们拿许知青来讥讽她就无地自容,每次都灰溜溜逃了。

沈娇娇却被说得不耐烦了,她只是占了原主的身子,可不是犯了罪大恶极的事。

她随手把水瓢往水面一丢,顿时水花四溅。

“你疯了啊?”

被水花溅得浑身湿透的几个妇女怒目圆睁,指着沈娇娇就骂。

沈娇娇凌厉的眸子一扫,叉着腰,一脚踩住身前的石头,“我这不是以为你们吃过屎,帮你们洗嘴呢。”

强势的气势吓得几个妇人捡起衣服后退几步,“沈娇娇!现在是法治社会!”

“你们也知道啊,我看你们就该被丢到河里清醒清醒!”

这要被丢到河里,不淹死也得冻死!

就沈娇娇的体型,她们加起来也打不过啊。

她刚撸起袖子,一群人就慌里慌张跑了,她嗤笑一声,“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

这下好了,整条河都是她的,清静多了。

沈娇娇怡然自得地搓洗着衣服,哼着小曲,直到腰酸背痛地提着被子回家了。

她看着晾晒在院子里各种衣服被子,身体虽然累,却感觉到通身的舒畅,正好这时候也饿了。

沈娇娇意图减肥,有意控制体重,午饭就只吃一个馒头,刚坐下就听见隔壁张婶的大嗓门。

“瓜娃子!把午饭送去车间给你爹去!别跑去玩,你爹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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